可见着夜九卿脸色略带几分苍白，沈惜音又不敢大意，要是这事真出自胸口而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那可就真的晚了。
“要不然我揉揉？”沈惜音话音刚落，便有些后悔了。
可谁知夜九卿却拉着她的手往胸口靠近，砰砰直跳的心跳声听得格外真切。
“这些心跳都是为娘子而跳。”夜九卿勾起唇角，眼中带着莫名的情愫，他目光紧紧的盯在沈惜音身上。
“若是有一天夜儿真的救不了，我希望娘子能快乐。”夜九卿垂下眸子，在那一刻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什么？”夜九卿的后半句说得极为轻微，让人听得有些不真切。
沈惜音想凑近可见着的却是夜九卿放大版的俊颜。
“九九，你学坏了。”沈惜音眸子微眯，总算是意识到不对劲。
她家九九到底是跟学的这些，居然花言巧语起来。
夜九卿勾了勾唇，并未在回答沈惜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