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鹰目睹她的行为,什么话也没说。他走进半开放式的衣帽间里,看到她的行李箱,于是弯腰把地上的几双鞋收到袋子里。
姜阑走到他身后:“现在太晚了,我们明天早上再走好吗?”
费鹰不吭声,手上动作没停。
姜阑又说:“我这两天好累,真的不想坐晚班机。”
费鹰把鞋袋丢进行李箱,转过身说:“那你休息,我明天早上来接你。”
姜阑不说话。
费鹰越过她往门口走。
姜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脸贴在他背后,声音闷闷的:“你陪陪我。”
男人的呼吸有点重。他僵了片刻,然后抬起胳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他妥协了。
他们曾经一起住过几次酒店,但没有一次是像今晚这样。
在姜阑卸妆洗澡的时候,费鹰去开了一间总套,然后回来亲手把她七零八碎的衣服和物品收拾了。等姜阑洗完澡出来,他叫她把衣服穿好,然后叫礼宾来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