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的这位置，皇后、宰相、太子都可以。第一种不用说，我大唐还没皇子当宰相。莫非大哥说的是太子？”
大殿瞬间冷静，李世民瞪着李承乾：
“回你东宫去冷静，想想什么是兄弟之情，别整天将那位置挂到嘴边。”
李承乾回去后，差点气出病来。长孙皇后转移话题：
“听说你府上招了个名叫赵真真的姑娘，她是叛官之后。不是母后说，那种人你应该离她远些，不说她会有什么问题，对你的声誉也有影响。”
少了个讨厌的对象，李寿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母后不用担心，赵真真是个好姑娘，但我绝没有任何想法，她只是我的下属。至于别人怎么看？由他们吧。我不可能为别人的看法，将一个好姑娘推到江湖中。”
……
高墙围城，一条长街上，行人稀疏。一个身穿文官服的中年男子，带着一群人，慢步在大街上。
过往行人，十有六七都会发出声音、咳嗽声。
这些人脸色发灰、有些甚至嘴唇发青，眼圈发黑。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妇，走着走着突然倒下。中年文官赶忙跑过去。
“大婶，你怎么了？”
老妇说不出话来，指着她的胸口不断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