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我拿什么去报仇！”盗贼双目变得血红，癫狂般大叫起来：“小梅、队长，还有大家……死了，全都死了！我却躲在草丛里，眼睁睁看着他们被砍头却不敢出声，我是个懦夫，我是个一个怕死的懦夫！我不配活下来，我不配活下来！”
胖子叫道：“草，问题是你他妈的已经活下来了，冷静点行吗？”
盗贼看见张牧手里握着的剑，立刻扑过去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祈求道：“求求你，给我一剑！我不想活了，让我死！让我死！”
啪！
张牧甩手一个巴掌，盗贼被拍在地上，半边脸肿了起来，不知道是被打懵了，还是被打醒了。突然变得安静了许多，仰面躺在充满泥泞和血污的草地上，口吐血沫，鼻血横流，两眼无神望着蒙蒙细雨的天空。
“打得好！”胖子喝彩道：“该死的时候想着活，该活的时候又想着死，真是个没卵的家伙！”
张牧走过去抓住盗贼胸甲将他拎起来，一字一顿地说：“好好想清楚，如果真的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让你到地狱做一个永恒的懦夫！”说完扔给胖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