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说：“又是这破事，上次不是给你出过主意了吗？”
宋之凝说：“不一样，上次是有人要辞职，用你的方法，的确是平息了辞职风波，但是他们现在又闹出了新的问题。”
楚绡说：“按照劳动法规定，这些员工，现在属于凌氏集团，凌氏集团在并购之初，就应该和他们签订新的劳务合同，让他们享有和凌氏员工同等的福利。所以，你可以先让他们签新的劳务合同，然后再享受新的福利制度。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你不会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吧？”
宋之凝摇摇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兼并过来的这些企业，并没有给凌氏创造价值，反而成为了累赘。也就是说，现在这些企业，和这些员工，已经成为鸡肋了。”
楚绡笑了：“这就是盲目扩张的结果，贪吃了，却消化不了！你大哥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啊！”
宋之凝还是护短的：“他是有些急于求成了，而且他接手的时间太短了，也没来得及，做好后期的工作。现在的情况是，我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改造这些小公司，但是舍弃他们，对凌家来说，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