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直了身子,眼神凛然起来:“那是因为我有这个权力,那是因为我有这个资格。似乎这些年缉事司做的还不够啊,你们这些人对缉事司连一点点敬畏都没有。”
他指了指安争:“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了吗?看到他检事校尉的腰牌了吗?既然都看到了,还要欺负他,那就只能说是你们心里都想着欺负一下缉事司,而不是他个人的事。这个小子是我刚收的,可戴上了我缉事司的腰牌就是我的人了,我的人,谁想欺负就欺负?”
他笑了笑:“想欺负也可以,那就做好了被欺负回去的准备。而且我缉事司欺负人比你们欺负人要狠的多,在场的诸位最好都给我记住这句话,别让我缉事司抓到把柄,抓到了......我让你们九族牵连,灭门临头。”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不少人吓得脸色发青。
距离这里大概一千多米之外的酒楼上,泰安书院的院长聂向泰脸色尤其难看,他坐在那手都在发抖,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猛的站起来:“缉事司这是冲着我来的,不是紫啸天......若是这件事我不出头,以后我在鹿城就是去威信,没有人再给我什么面子。君上见到我也要客气几句,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缉事司检事敢对我怎么样。我必须去,若是不去的话,以后泰安书院在鹿城就没那么稳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