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江小白刚打算说什么。
那光头老汉突然笑了说道:“呵,还不意思了?放心,我懂……等着!”
说完转身,片刻后,抱着一个盒子放到了柜台上。
“真人倒模,小苍的!经典照片赠送你一张!”
光头老汉满脸笑容道:“贴在头上,好使!”
江小白嘴角一抽。
“嫌贵?没关系,我这还有杯子什么……”
江小白深吸了口气道:“不,我想问问,崔长老您知道么?”
他记得自己给程韵改画的时候,程韵提到过灵院长老和武院长老的名字。
“哦,崔老啊!”
老汉点头,一副我懂的模样转过身,拿出一沓光碟,点了个烟道:“日产,无码,老带劲了!不过你和崔老说下,记得把上次那一沓给我还回来!”
江小白额头的黑线更深了道:“我想问下,崔老住哪!”
老汉愣了下。
随后一本正经的将光碟收了起来道:“哦,不是崔老让你过来的啊,内个,我这里都是正经生意!”
说着老汉一个转身,将一个卷轴递给了江小白:“地图,一百一张!”
江小白打开看了一眼,双眼瞪大,随后递给了老汉。
“噗!”
老汉嘴角一抽道:“这个……这个是艺术,人体艺术,要么说,你们这年轻人不懂,知道吧!看待这种照片,咱们要带着艺术的目光去欣赏!”
“我就是想要张地图!”
江小白感觉自己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