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琴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先进来,别站在门口了。”
许琴拉住沈岸的手,把他让进客厅里的沙发上。
沈岸进了客厅,把手里的礼盒放到地上。
许毅又是拿水果又是倒茶水的,显然像是对待难得回来一次的亲生儿子。
“伯父,您别忙了。”沈岸有些感动,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国外,虽然身边有经纪人和助理,但是始终缺了这份家的温暖,那份温暖是被赫连祭亲手破坏的,他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许毅剥了一个橘子递给他,“你这些年都在哪啊,怎么一直没有音讯。”
“我被救起之后就送到国外去医治了,一直都是个植物人,没有办法回来,我是最近这几天才醒过来的,一醒过来我就急着回来了。”沈岸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棉棉是对的,当时绵绵坚持说你没死,我们都以为她是得了臆想症,现在你回来就好了。你不知道这几年棉棉一直不肯谈恋爱,这六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许琴说到女儿,不免有些心疼起来。
沈岸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愕然,“棉棉这些年一直都没有交过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