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摸了摸小狗的头,起了身,让下人准备饭菜,见到桌上仅有一碗一筷,他大发雷霆:“秦怀袖的碗筷何在!”
秦怀袖的碗筷早已埋入衣冠冢陪葬,吓得下人哆哆嗦嗦,随便找了一副相似的碗筷摆上,幸而宇文煜从前不曾关心过秦怀袖,不认得秦怀袖常用碗筷,没发现异样。
碗筷和饭菜齐全,宇文煜却没动筷,而是安静地等待,直到夕阳西下,小狗饿得汪汪叫,他才苦涩地动筷:“她今天不会回来了,我们先吃吧。若是把你饿着,怕是她会生气的。”
于是,一人一狗,孤独地吃起了这顿早已冰冷的晚膳,入喉皆是苦涩。
夜半,宇文煜沐浴过后,抱着小狗回了秦怀袖居住的厢房,自从秦怀袖殒命后,他便搬来了这里住。
他捧着秦怀袖的画像,痴痴地呢喃:“你真是的,回娘家也不说一声,偷偷便回了去,那么久都不回来,害我一顿好找。他们都说你死了,可笑,你不过是回了娘家,怎会死呢,他们就是故意骗我,让我着急罢了。可是,我真的着急了,秦怀袖,你何时才归来,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