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面前的这两位,也不是什么刁奴。他们是府衙的讶异,是同儿子一样吃皇粮的,娘口口声声刁奴,是置他们于何地?又置儿子于何地?”
王氏被岳栖元说的一愣,忙摆手解释:“儿子,娘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了,他们跟你哪儿能一样啊?你可是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啊,他们……”
“娘——!”岳栖元高声打断了王氏,神情里带着愠怒。
他粗喘了几口气,想要把怒气压下,却是被逼得咳嗽出声。
“大人……”见岳栖元咳得厉害,小厮担心的不行,忙上前给他拍着后背顺气。
“咳咳……”岳栖元一连咳了许久,这才停下,面色苍白地看着王氏:“儿子是寒窗苦读十多年,可府衙的衙役也同样辛辛苦苦练功数年。他们与儿子,并无区别。”
“可……”
王氏还想说,但岳栖元并未给她机会。
“自古文武有别。儿子一个读书人,也未必比旁人高贵多少。娘口口声声瞧不起旁人,觉得他们没儿子读书多,可娘有没有想过,名垂青史的常胜将军,从未读过书,却是带着将士们抵御了入侵,保护了千百万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