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开一个宁神静气的方子先吃上几日,只是老夫也说一句实话,王妃这病由心中郁结而来,若是想不开,吃药也是无用的。”那大夫道。
“阿文你陪大夫下去开方。”代王妃微微皱了下眉,对大夫颔首道,她身后的使女忙应了,陪着那大夫出去,陶景年勉强笑道:“我早说了无事,却叫两位嫂子与九妹这样的一番忙。”
代王妃轻叹道:“子嗣的事情急不得,况且你与琼王到底还年轻,咱们这儿是自己人说一句,也不怕皇后殿下见怪——皇后殿下入主中宫也是好些年的,如今可不是也有了?这世上件件事情总是讲究个时辰的。”
陶景年愣了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代王妃这是故意将她郁结于心的缘故推到了子嗣上面,以免元秀另作他想,她苦涩一笑点头道:“二嫂说的是呢,究竟是我想的窄了。”
“我道六嫂为了什么竟会郁结在心,却原来是为了子嗣。”元秀也安慰道,“二嫂说的再对也没有,子嗣之事缘自天定,何况六哥六嫂都这样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