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咏石,鹰巢山是荆蛮楚地的顽疾,几百年来,都没有谁能够解决这个山匪,是因为山匪的地势太险峻,根本就攻不上去。据说,临近山头,有一线天关,山匪修建铁门,官兵如果想上去,山匪只要滚下石块,有多少人都得没命。
荣盛镖局遇上这样的事,难关总会过去……对了,杨咏石,我们是朋友吧。孙家这边帮不了多少,但临时挪借一些银子应急,还是没问题的。”
杨继业站起来,对孙晓君一拜,说,“孙兄高义,孙家栋情义荣盛这边记住了。银子肯定需要,不过,要看一看恒源商贸那边是怎么个意见。如今有两条路的,要么赔银子,要么凑齐损失的粮。
如果要粮,之前荣盛百货收到一些粮,空缺的不算太大。荣盛那边加紧买一些,补上,问题不大。”
杨继业尽可能说得轻描淡写,不将困难夸大,免得孙晓君真将孙家拉过来,使得局面更复杂。
“杨咏石,我知道荣盛和你关系不大,但我们一起在荣盛酒楼征联,也算与荣盛有些关系了。不管要银子还是要粮,孙家这边提供一万两银的货量,还是可以做到的。”孙晓君微笑着说,“这些事情,自然是他们在做,与我们读书人关联不大,杨咏石,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