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看完了一直没好意思标记 因为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其实是和电影里的法国男女做着同样的事:我消费主人公的故事,我剥削主人公的肉体,并且这个过程如此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导演其实讲了一个外来者试图融入当地时一个在当今社会几乎是必然的选择:出卖你的灵魂或者肉体 让我觉得羞愧的是,我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个逻辑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认为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应许之地,如果世界是地狱,那么不同国家间的唯一区别大概是地狱十八层,一层一国家 我如此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这个世界不公正不正义的一部分,仿佛这是我为了荒谬的生存付出的必然代价 想起切格瓦拉给他孩子们的信里写到:如果你们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发生的不正义之事不感到愤怒,那么你们就不配为真正的人,要永远为着更好的世界而奋斗 理想属于60年代,世上再无切格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