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他会不会有多重人格啊?”
“……”
“小白,我该怎么办啊?”
林小白重新开新一局,这次她又拿了一副好牌,于是随口安慰道:“既然你知道江奕瑾不可能喜欢你,那你纠结个毛线啊!要不,我们一起斗地主,消磨消磨你那过剩的荷尔蒙?”
“可他好像想吻我!”纪淼抓了抓头发,烦躁地倒在床上。
“他吻了吗?”
“没有。”
“所以,你很失望?”林小白揶揄道。
“才不是,”纪淼抓狂地反驳道,随后又扁扁嘴,“总之,我就是很烦躁!我想睡觉,失眠好痛苦!”
“要是我,就吻上去,让结果坍塌成一种!”林小白扔了一个王炸,霸气地说道。
“吻上去?”
“这就是个薛定谔之吻,你们既可以是吻了,又可以是没吻,这取决于观测者。听不懂?”林小白一边打牌,一边喃喃道,“这得从一个叫薛定谔的奥地利物理学家说起,额,他虽然姓薛,但他是外国人。1935年,他提出了一个有关猫生死叠加的著名思想实验,把微观领域的量子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