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还没堕落到乱跟女人去睡觉的地步,他还留一些脸面在自身上,那些他以为很丑陋的事,他一开始就反对,甚至是很厌烦的,根本没想越过那一步。这一回可好,是真是假谁能说得清楚?他害怕了,害怕丑事传回家乡去,就又给黑桃皇后汇去钱,以为这样能堵上别人的嘴。
可是不多久,那个人仍然来电话,还是要钱,这让祥子非常恼火,差不多把溶化在血液中的酒精都驱散了。逼他有所清晰,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不可自拔的黑洞里,被强迫地旋转进去,越陷越深。
正当他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先前的一女孩堆里叫辣妹子的告诉他:“你呀你,你真是傻得够可以的,那个黑桃皇后已经子宫切除了,她哪里还有本事生孩子,吓唬你呢,分明是敲竹杠!你这个大傻瓜!”
祥子豁然明白,心里嘀咕,女人可真是够恐怖的,可他还是没有办法,很多时候顾及脸面。看起来他并没有学坏到底,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钱来糊上女人的嘴,但对这种恐吓的手段,让他厌恶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