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由公司职员及工人代表参加的集会。我之所以能来这里,全都是因为你们的厚爱。尽管我既不是公司职员,也不是工人代表,但我仍然觉得与你们关系亲密。因为从某方面说,我代表了股东及董事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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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生气时,对人家发一顿火,你固然会觉得舒服了,但对方又会怎样呢?他也能分享到你的痛快吗?你那充满火药味的声调、仇视的态度,能使他赞同你吗?小约翰·洛克菲勒的故事不正是一个化仇敌为朋友的最理想的例子吗?假如洛克菲勒采用别的方法,假如他和那些矿工争论,态度强硬地当着他们的面举出毁坏矿场的事实来,假如他用暗示的语气告诉他们,说他们是错的,假如他运用逻辑规则来证明他们是错误的,那么结果会如何?那必然会激起更多的愤怒、更多的仇恨和更多的反抗。
瑞典艾普苏耶的乔治·罗纳写信告诉我,他多年来都在维也纳做律师,他是在二战期间逃到那里的。
当时他一分钱也没有了,急需一份工作。他会好几种外语,因此想在进出口公司找到一份秘书的工作。但是,战争期间很多这样的公司都不需要人手,不过有公司答应,将他的名字存档。可在他所有收到的回信中,还有这样一封:“你对我们的生意一窍不通,你还这么蠢笨,我才不要你这样的秘书呢!即使需要,我也不会要一个连瑞典文都写不好的人,因为你给我们的信简直是错字连篇。”